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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零六章 一赌误三生(三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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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林大帅哥一番恭维后,男子低叹,“嗯,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,其实今天将兄弟叫来。其目的也很明确,这位是杨家杨勠!”

  林低眉打量杨勠片刻,杨勠反倒是低叹一声,“钟时,你等的人都来了吗?”

  钟时犹豫,“嗯,来了,这位是林!算是与我一起长大的兄弟,现在的能力,不差。且身后,也有不少兄弟。杨叔,不知道您觉得,如何?”

  杨勠,“哎!我说如何,又有何用?素闻你父亲还在世的时候,你们钟家,也是这城中数一数二的人物。那时候,所有地下势力,都跟在你父亲身后。

  除了夏家敢与你父亲硬碰,那时候,还没有谁敢随意对你父亲出手!我之前也见过他一面,那时候的他……”

  钟时低叹一声,“哎,当年的父亲,那是何等的英雄霸气啊!可是,就现在的我,与其比起来,哎!”自抑片刻后,“杨叔,不过,你放心。我生为他的儿子,又接管他的生意。那我就不会让他在底下丢脸!虽然现在的我,还不是很强。不过,一般的人,我还是……”

  杨勠,“嗯,江湖路,风云无期,你可想好了?也许,这是一条不归路!”

  钟时那泛黑的眼神,瞬间凝起,“杨叔说的是,这江湖路,没有一人能安然退出!就算是父亲那等存在,也依旧是……”说着,眉眼低垂!

  抬起酒杯连喝好几杯后,长舒气,“可是,父亲当年不明不白的死了!我连报仇的对象都找不到!我又怎能安然活在这世上?”

  杨勠,“嗯,当年你父亲的事情,我也知道一些吧!”那淡然,不紧不慢的声音,说完之后且是低眉打量着钟时。

  听到此话,钟时双眼放光,“杨叔!您是说,你知道我父亲他的死因吗?那您能告诉我吗?”

  见杨勠抬起那有些臃肿的手,夹起一块萝卜,缓缓吃下后,依旧是不紧不慢,“哦?你想知道?不过啊,这吃饭需要钱!这坐车,需要耗油。江湖义气,浓于血水!你,当真要知道?”

  钟时微顿片刻,细细琢磨着杨勠的话,片刻后,“只要杨叔肯告诉我,那我钟时,定当为杨叔肝脑涂地,已敬我江湖世家的韵味,知恩图报!”

  杨勠低叹,“嗯,只是这些吗?”说着,那如老鹰一般的眼神,打量着钟时的眼睛。此时的钟时,如同小鸡一般,被杨勠审视。

  这时候的林发话,“既然是谈事情,杨老!您算我们的前辈,这规矩,自然是不用我们提醒。但是,规矩也不能坏吧?”

  杨勠略有兴趣的打量着林,嘴角颤抖,“哦?规矩?”

  林点头,“江湖见,三碗豪气撒满地。不问伤心事,不谈离者,只顾江湖人情!您说,我记的对吗?”那眼神中,一抹精光闪过。

  杨勠摇头,“在我面前,说规矩吗?”

  ‘砰’一声,桌子从中间裂开,裂纹从其面前,直接到林面前!随即,一桌子菜盘子哗啦啦的往下落。钟时起身避开下落的菜,林也起身!那握紧的拳头,盯着杨勠。

  反倒是杨勠,依旧吃着碗里的萝卜。那沉稳的模样,仿若这发生的事情,与其无关一般!随后,且是抬头,“规矩?说规矩的人,要有定规矩的实力!我找你们说事情,不代表,我很需要你们!就你们那点盘缠,老夫还没有兴趣呢!”

  此时的钟时,手心已经被汗水给完全侵占了。林那握紧的拳头,也有些颤抖。这样僵持片刻后,见一个脚步声,‘嗒、嗒’响起。随后,见一个身着裙装的女子,出现在众人眼前!且眉宇间,透露出一丝霸气。

  那张成熟且有韵味的脸上,逐渐露出微笑,“哦?各位,这是?”

  杨勠抬头打量着女子,缓缓叹息,“劳烦你换一张桌子,换一桌菜,刚才不小心将桌子打翻了!”

  女子狭长的眉宇间,仿若是经历了不少这般事情,且是井然有序,“那好,不过,这里重新布置的话,还需要点时间。另外,我们的菜,也都是现做的!要是诸位不嫌弃的话,这隔壁是为各位准备的包间。包间中,有各位所要的一切服务。”

  杨勠阴沉的脸,缓缓起身,女子伸手,“请!”

  钟时两人更在杨勠身后,且是不时瞟向女子。倒是林,有些故意回避的意思。女子微皱眉眼,打量着林,“小林,你怎么在这?”有些疑惑的声音。

  林听到后,其眉眼都不敢抬起来,“阿姨好!”

  钟时小声嘀咕,“这么年轻的老板?”林大愣,扯着钟时的衣角,“这是我阿姨,不可无礼!”

  女子听到这话后,眉眼一凝,一股冰冷的气息从其身上散发出来。死死盯着钟时,有些厌烦,“既然你俩有事,那就去忙吧!”

  说着,转身离开,更在女子身后的小秘书冷哼,“老板!我们要废了他吗?”

  “谁?”

  “那个钟时?也就是钟木然的儿子,现在,算是……身家上亿吧!不过,我们若是出手的话,我很有把握!”

  女子通红的嘴角,缓缓上扬,“确实,这么长时间了,他是第一个敢放声调侃我的人!不过,你说,我这最近是不是又长额纹了?”那一张略显妖艳的脸上,有些妩媚的眼神,看着小秘书,抬手抹着额头,略显惊恐!

  秘书低笑,“老板你已经倾国倾城了,您这不是额纹,这是线条!”

  女子甜笑,“就你嘴甜!”

  秘书摇头,“我说实话,老板您是真的漂亮!不过,刚才那几个人中,还有欺负小姐的人!您说?我们……”

  女子那本是妩媚的脸,瞬间阴沉下来,“嗯,算了,萧晓的事情。就给她自己解决吧,刚才那个老头,若是我没看错的话,应该是杨家的杨勠吧?他怎么会?”

  秘书摇头,“不知,不过,从我们得到的数据上看。他们这次吃饭,是第一次!”

  “第一次吗?”

  “嗯,还有林少爷,也是第一次?”

  女子点头,“好吧!我知道了!”眉宇间,露出沉思来!

  本是离开的秘书,又返回来,“老板!小姐她,她最近啊!老是与那个叫子胥的男生在一起,您说?这事?”

  女子本来阴沉的脸,瞬间拉开,那迷离的笑容,倒是与萧晓又几分相似,“嗳,你说,她和子胥在一起?”

  秘书思虑片刻,“嗯,她……她还……”

  “怎么了?”

  秘书身子微微颤抖,“是我不好,没有好好看住小姐!她……”

  “没事,你说吧!我女儿,我知道!”

  秘书,“她在子胥家过夜了……”

  “……”那张脸,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有些怪异,又有些说不清楚的意思,愣是又问了一遍,“你说,她……都在子胥家过夜了?”

  秘书不敢抬头,那微微颤抖的身子,明显有些害怕的意思在里面。

  女子细想片刻,“那子胥家,是不是还有一个妹妹?”

  秘书点头,女子,“嗳,除了那个妹妹以外,还有没有其它人?”

  秘书犹豫,“额……这个,好像,还有一个母亲!他家是单亲家庭,母亲是一个县城中的公务员。常年不在家,您说,小姐她这样,会不会被那个子胥骗了?我查过那个子胥,除了成绩好以外,我查不到任何东西!”

  女子有些急切,“快走,快走……等会,陪我去一趟商场!老娘要亲自出马——“

  本是在走路的秘书急刹车,眨眼,疑惑,“啊?呵呵,您要?……”

  “我买东西不行嘛?“

  “噢噢噢噢噢噢……买……买东西?干嘛?”

  女子不假思索,“能干嘛?当然是去看看人家了,我这,总不能让人家母亲那么不容易了,还来看我吧?”

  秘书,“老板,您的意思是?”

  “我,我当然是向着我女儿了,我女儿看上的人,那有坏的吗?嘿嘿~~现在,我们先下手为强,那个子胥,就算想拒绝,也没有机会了,嘿嘿……”

  秘书,“……”愣是站在原地,愣了许久。

  女子,“站那干什么?快,跟我去选东西去。”

  “老……老板,就这你说的,不会都是真的吧?小姐今年还没有满二十啊!你这……你不说,小姐现在要以学业为主吗?”

  “哎,都去人家过夜了。我这做母亲的,还能说什么?这只能顺着她啊……”

  秘书,“……”

  另一边的包间内,杨勠三人各自沉吟片刻后。钟时且低声在林耳边,“哎,现在的我们,还是不要与杨勠为敌。你我都明白,当年父亲的事情,实在是太蹊跷了。已经这么多年了,我们始终没有找到正真的将父亲至于死地的人。若是杨勠他真的知道的话,那对我们而言,至少!对我而言,我不会放过这一次的机会!”

  杨勠且继续喝着手中的茶水,抬眼打量着钟时两人,心里低叹:若不是老夫现在被杨家人所束缚,就你们两个,还不配与老夫同桌。区区莽夫后代,若不是为了省儿……

  哎,低叹之后,且低声,“你们,想知道的东西,我可以给你们!但是,我想要的东西,不知,你们?可有?”

  见钟时两人略皱眉头,钟时沉吟,“若是说势力的话,我钟家,并没有多少!可要是说钱的话,虽然不算多!但上市公司,也有几家。若是钱的话……”

  杨勠,“只是这些的话,还不够!”

  林沉吟片刻,“哦?不够吗?杨家,虽然势力大。但,那毕竟是杨家的。我看,并非是你的吧?你如此说,其言外之意就是看不上我们?还是说,你是想要打手啊?”

  杨勠那深沉的眉眼,微凝,“哦?有些意思,接着说……”

  林,“哼,若是只需要打手的话,那只要有钱,又何故没有?所以,你需要的不只是打手,你想要的,应该是保镖加刺客吧?哼,始终,还是想要苦力吧?”

  杨勠,“哦?不愧是军中人,这了解到的,可真不少啊!但是,你们觉得,就你们俩这点能力?可以担当这些吗?”

  “你!”林有些僵硬的说着!

  杨勠,“就你们小辈的那点出身,非本市的,老夫不敢说!就本市的,特别是军中人。老夫知道的,可不少啊。哎!林家,上面的那几个,应该要看萧家的脸色吧?萧家,虽然没有在本市发展。但是,那政界的实力。你们林家,就是走狗!”

  “你……”

  钟时,“额……”

  “你最好不要插嘴,若是你父亲还在的话,那还有点说话的权利!现在,至少在老夫面前,你还是乖乖听着就好!”杨勠那深沉的声音说着。

  见钟时语塞,林冷哼不语,其心理喃喃:他又是如何得知我的身世?之前,我所有的行程,都是家族秘密安排的。就知道的人,不过尔尔罢了。他,不是我家族中人,又是如何得知这些的?难道这就是父亲之前说的底蕴吗?

  见钟时两人不再说话,杨勠低叹,“行了,若是我再有要求。那老夫便是欺凌弱小了,哎,说起老钟来,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。只不过啊,当年的他,确实是运气不好吧。不过,真正害死他的人,应该是他自己吧!道且千万条,黑且黑,明且明。黑中自有白,白中自有黑!这是数千年的传承,亦是规定。可,老钟他越俎代庖了啊!只黑不白,还做了不应该做的事情。

  哎,如此那般,整个华夏,又有谁能保他?好了,那都是成年往事了。不提,也罢!只是啊,将老钟所杀死的人。哎,说来,也可笑,不过是十多岁的孩童罢了!”

  钟时那本是正常的脸,发生翻天覆地的话,且一双不可思议的眼神,否认,“不可能,十多岁的少年,怎么会?怎么可能会?”

  杨勠冷哼,打量着钟时,“你觉得?老夫会有心思忽悠你吗?本来,这件事情,我也只是耳闻罢了,并没有亲眼所见。可是,当我亲眼见到将老钟手刃的人!我也就知道了为什么老钟会死在那孩子手上了。”

  钟时那一张难以置信的脸,也有了些许变化,“你见到人了?是谁?我定为父亲报仇。”其言语中,充满着激动!

  杨勠那张深沉的脸,疼痛般颤动,“此人,我不知道你们知不知晓。不过,你们的年纪,倒是也有些相似。哎,实不相瞒,小儿也是惨死在其手的!”

  钟时,“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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